“别说嘴,”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,“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?”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她的下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,像是预感到我会在她白嫩的臀上狠掐一把一般。
我抓着柜边,指甲抠进木头里,疼得直哼哼,可下面湿得一塌糊涂,水声咕叽咕叽响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。
徐萌的身条不赖,但也不至于让我看几眼摸几把就勃起的,关键是要怎么去玩才行。
如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赶忙捂住嘴,身体紧紧贴在墙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